上,手里扯着一张帕子,正低低地泣着,小厮又瞧了一会儿,见屋子里也没有什么情况,便回去复命了。
太阳西斜,怕是那小厮都没有想到,他虽躲在窗边,那影子却被晚阳映在了雕窗上,林雪芙看着那影子消失,又隔了好一会儿才放下心来。
行至雕窗,她推开了窗,看了一眼窗外。
小雪纷扬,小厮踩过的脚印,已经被雪覆盖得快要瞧不真切了。
林雪芙将雕窗关得严密,转头正想把沈从白从床底拉出来的时候,就见他不知何时,竟已经自己爬了出来,他背上的伤口只是简单地包扎,他这一动,背上伤口的血就又流了出来。
林雪芙眉头蹙了蹙,却也未说什么,只是走向了药箱,打开箱盖,从里面又取了一瓶创伤药散为他重新上药。
林雪芙为他上好了药散后,又找了一块干净的布料为他包扎。
先前包扎的时候,沈从白发着高烧,伤口又痛得麻木,整个人迷迷糊糊,只任她摆布着折腾。
但这一回,他虽依旧伤着,人却是清醒着。
当女子那泛着凉意的指头轻轻地扣住她的肩膀,要抬起他的肩膀好包扎伤口,他的身体颤了一下,随后更是直接一僵。
林雪芙一直很小心,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