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也不早些回去歇息?”
宋琬渐渐清醒过来,笑着道,“琬儿都好多天没见到哥哥了,想陪哥哥说会话嘛。”宋琬又小心翼翼的朝孟阶瞟了一眼,只见他背着手站在一旁,脸上冷寂一片。
宋琬想起自己多年以前曾在御花园见过孟阶一面,当时的他已是权倾朝野的首辅。大大小小的官员簇拥着他,派头很大。宋琬还记得,那一日正值冬至,孟阶披了一件狐白裘,面色也如今日这般无二。
宋琬清楚的记得,冬至那天是孟阶父亲孟昶的忌日。永隆十四年,暗无天日的一年。曾是藩王的永隆帝终于在朝堂上站稳了脚跟,为了让自己的生母生父葬入皇陵,永隆帝将那些反对他的官员下狱廷杖。因廷杖而死的官员一共十六人,其中就有刚刚上任没几天的都察院六科给事中孟昶。
宋琬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和宋珩说了一会话,宋琬方回了厢房。躺在床上却了无睡意,睁着眼还好,一闭眼全是孟阶清冷的双眸。到了半夜,宋琬才渐进梦乡。
第二天早上宋琬是被明月叫醒的。一想到还要给大老夫人问安,宋琬才不情不愿的从床上坐了起来。
宋琬眯着眼坐在妆镜前,任由红玉给她梳妆打扮。又换了一件秋香色褙子,玉色十二幅湘裙才去了大老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