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脆亮的耳光,“打死你个忘祖的畜牲!”
长贵气恨恨地冲了出来。
一见严锦,脸色阴沉得要吃人,“嫂子偷听别人家务事,不嫌寒碜吗?”
“我……刚来。”严锦冤枉。
他狠狠把门一摔,说了句“恶心人干恶心事”,凶巴巴地走了。
严锦:“……”
长贵娘红着眼出来,声音哽咽道,“阿泰家的,让你看笑话了。小畜牲被那只小x灌了迷魂汤啦。要去倒插门!人家要笑话死啦,就这么一个儿子,为了个死妮子上蹿下跳,要抛弃爷娘老子。”
严锦手足无措,“我不是故意听哒。婶子,给我一点豆腐汤吧……不,豆腐,一斤豆腐。”
长贵娘苦涩地笑笑,从水缸里捞出两块豆腐,沥了沥水,放进她篮中的碗里。
“听了也没啥。谁不晓得我家要出大笑话了?儿大不由娘,以后也是个忤逆子啊。你说那死妮子也是的,人家江员外要收她做妾,多好的门户,她死活不肯,偏跟咱贫户人家缠一块。弄得两家鸡飞狗跳。长贵过年十八了,到现在不肯说亲!个死妮子!”
严锦同情地叹了口气,不知该说什么。
男女之事本就说不清,牵扯到李燕妮,就更说不清了。
这时说“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