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地笑。
“别幸灾乐祸了,咱赶紧地走,要被逮住了,你也别想逃过去。娘生气的时候六亲不认。”当初二姐与大姐考上大学,镇政府与学校都送来了大额的奖学金,为了留下这笔给大姐二姐上大学的钱,娘也顾不上什么理智了,直接与奶奶对峙。那张生气至极的脸,她现在想想还心有余悸。不得不说,自从那一次后,她再也不愿意去奶奶家了。为了给大儿子盖房,便去打孙女们奖学金的主意,真是够了。
“现在就可以走。”郝国鹏心下也赞同依小胖的话,他这十几年里虽谈不上天天去她家蹭饭,一星期两三回还是有的。孙姨刚开始对他客客气气的,等熟悉了也把他当半个自家孩子了,该夸的时候夸,该训的时候训。
依米抱着个平板电脑窝在沙发上,心无旁骛地玩消消看。这种专注的样子,让不知情的还以为她在看艰涩难懂的科技类文献。
依小胖挪过去,下巴塞到依米的脖颈上,来来回回地蹭着,一脸的享受。
这种腻腻歪歪的样子看得郝国鹏一阵子的恶寒,像抓着篮球似地把依小胖的脑袋给掰了回去。
“你正经点。”郝国鹏严肃地说道。
依小胖表情无辜,对软糖这种因为男女有别而干看着不能摸的境况深表同情,并提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