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小胖唰地挂了电话,揉着耳朵,怂着一张脸,对着软糖说:“我娘跟二姐更疼你一点,要不,咱环球旅行后,你跟我一块回去?”
“凭什么?”郝国鹏放下手中的人物传记,淡淡地问着。
“咱两是拜把子呀!”依小胖咬牙切齿。
“不,没跪拜天地,没祭告祖宗,哪来的拜把子。”
依小胖虎目圆瞪。
依米摘下眼套,睁开眼睛,把盖在身上的毛毯往上拉了拉,轻轻软软地说:“过年的时候,哥哥也跟着磕头了。”
依小胖眼睛一亮,捧着小妹的脸,狠狠地亲了一口,挑衅地望过去。
郝国鹏无奈地摇摇头,揉着依米的脑门,笑道:“白疼你这么久。每次发疯,你都向着她。”
依小胖甩开软糖这只不规矩的爪子,她家的妹子只能她来摸。
“依小胖,还想吃大闸蟹吗?”
“想。”
“你带着钱了吗?”
“没。”
说到这里,郝国鹏眯着眼睛笑了笑,不吭声了。
依小胖终于安静了。
依米拍拍姐姐的背,歪歪头,又开始浅眠。
在高速公路上行走了一个半小时,终于到达了火车站,现在正是端午节,在这样法定的假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