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长的嘴果真是开过光的,玉照玩了一天回去的路上,手就痒得厉害。
雪雁在骂坠儿,那绿虫是树上掉落到坠儿身上,被坠儿如获至宝的捡来的。
坠儿比玉照好不到哪儿去,两人手上敷着止痒膏药,一脸痛苦的乘马车回去。
信安侯府门侧立着一辆宝盖马车,雪雁问过门房,门房却支支吾吾。
玉照撩开帘子看了眼停着的马车,笑意僵在面上。
眼中映着的那辆绛紫宝盖马车,木雕刻着一个家徽,她在梦中见过,竟然真实的连家徽都一摸一样。
那是魏国公府的家徽。
玉照回忆起梦中玉嫣气急败坏的话。
我与升哥哥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是长姊仗着儿时的婚约强行拆散了她们......
玉照深吸了两口气,脸泛着青白,吓坏了侍女几个。
“姑娘!姑娘!”
“可是心口不舒服了?”
玉照摇摇头:“我没事,进府吧——”
她同顾升的这门亲事,是还没出世就订下的,她哪怕身处江都也留意着魏国公的一切,顾升参加科考,顾升入朝为官,顾升袭爵......
每每关于他的任何事,她都会细细的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