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解释,刚才太医避开我的衣柜抽屉都不看,径直走向妹妹的床,然后精准无误地将药瓶找出,妹妹还需解释什么?”
陆蔓蔓此言一出,陆幽然倒是眼皮跳动了几下,太医自觉刚才做得太过明显,于是低着头,往后躲了躲。
“太医医术高明,耳鼻灵敏,自然对药味极为熟悉。”
“皇后这般说,是想坐实我的罪证,妹妹实在不想多费口舌解释药瓶一事。”她看向陆幽然身边的侍女夏璇,“刚才宴会之上,一直没有看见夏璇姑娘,夏璇姑娘可去了何处?”
“我”
夏璇刚要说话,陆幽然道:“夏璇一直在宴会之上,只不过宴会上人多,妹妹没有看见罢了。”
“呃!原来如此。妹妹这宫中这几日有老鼠横行,所以便请来了内务阁的公公们帮着除鼠,妹妹最是害怕老鼠,所以便让公公们在妹妹的床上也撒了一些鼠药。这个药瓶的确不是妹妹的,想必是有人将它藏在这里,想要陷害妹妹。在场之人,除了太医之外,并无人碰过妹妹的被子,谁的手上有鼠药,谁便是存放药瓶之人。”
陆幽然心想,鼠药而已,太医都是她的人,谁的手上有没有鼠药,他说了算。
太医闻了闻自己的手掌,他说道:“回禀皇后娘娘,臣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