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公主,她并非无端享受万民敬仰,而是需在万民逢难时,主动请愿。
她曾经错过一次,断不可再错。
因此赶在顾淮济率领陆觐崖与诸多副将即将踏出议政殿前,法蒂玛已然低声开口:“将军,为显我国称臣心诚,或许还是结亲更为稳妥。”
她自然是故意的。
先前法蒂玛并未想到,明明两人年纪看上去并无差别,陆觐崖竟会是顾淮济之甥。
若能引得顾淮济为她倾倒,她岂非可以顺势接近陆觐崖夫妇,得报大仇。
为此她又微微颤抖唇角:“其,其实我也是有私心的。”
按捺住心头不住打鼓的情绪,法蒂玛忽地伸手拽住顾淮济衣袖,连带指尖都在极尽全力做戏:“自沙州初遇,我一直心系将军。从前相隔甚远,以将军身份之尊,不敢妄想。”
见顾淮济并未立刻挣脱,法蒂玛索性直抒胸臆:“但如今我既已是雍朝官员之女,不知将军可愿,将我留在身边。”
话音未落,饶是木察顿与王后墨娜都面露惊异。
顾淮济回首,眉间闪过一丝不明显笑意,转瞬即逝仿若未现:“公主诚心可鉴。”
停顿半刻,开口提醒她道:“外邦女嫁予我朝男子,仅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