积起了笑纹,垂头听着她的训话,骂完了,她转头问楚雪泽:“你要说什么?”
他改了主意,问道:“我想问妈妈,除了琵琶,可还要学些什么?”
老鸨见他乖觉,气稍顺了几分,答:“若有余力,学着唱几句小调也是好的。”
他点头应是,抱着琵琶又走了。可那些话,这一日日的话,都在他脑海中回想着。他肖想林静含,就如那绿宜期望着张子元一样,却比她还不如,他们好歹相好过,自己呢?
他真想看一眼绿宜的尸体,好提醒自己,配不上就是配不上,贵家小姐和青楼倌过得从头到尾都是两种人生,从水中捞起月亮,谁见了不骂一句傻子,溺死了也是活该。
楚雪泽低头看着琵琶的弦,眼中忽的发了狠:可我亦如飞蛾扑火,至死也只愿在火中解脱。他一想到此后林静含要与他人携手,就控制不住的满目赤红,嫉妒溢满了胸腔。
争一把!一生悠长,现在就放手还太早了。
输了不过就是像那个女人一样去死罢了。若以后真的看到林静含和别人睡在一张床上,那他死了也好,什么都不知道最好。他一遍一遍地学着琵琶,恍然不觉双手早已鲜血淋漓。
那夜,离开了楚雪泽的唇,从二楼一跃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