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之后,原本笑着的嘴角忽然冷掉,眉头不可察觉地皱起来,心中有一股阴狠的戾气,但是却也说不出究竟哪里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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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中,回去的死士跪在魏湖栎的面前。
魏湖栎轻皱着眉头,“是苏有禾保护了他?”
“正是,原本马车颠簸,如果他们从马车中摔落的话,以锦王的双腿,恐怕不足以自救。”
魏湖栎的眉头皱得更深了,“苏有禾在搞什么鬼?”
正在此时,外间的福公公进来了。
魏湖栎挥了挥手,那个死士就退出去了。
福公公恭敬地走到魏湖栎的身边,说道:“皇后派人来传话了,说是今日苏姑娘传来的消息是纵情享乐的闲散王爷而已。”
魏湖栎眯了眯眼,忽然又冷笑,“看来这个苏有禾叛主了啊!魏禧锦的狼子野心,路人皆知,而苏有禾还在给他打掩护,就连今天的截杀,也被她搅乱了,苏有禾会是第二个宋云裳吗?”
“回皇上,依老奴看来,苏姑娘未必能和宋姑娘比,宋姑娘是锦王真心实意在意过的姑娘,而苏姑娘在送过去的时候,锦王就已经提防着她,知道她的底细,只是现在看来这个苏姑娘似乎也被策反了。”
“哦?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