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形成了一种特有的诡异节奏,好似催命。
李庆延皱了皱眉,心中的不祥预感越发浓重,脸上却压抑着没有表现出来:“九千岁谬赞,虽说杀人者是草民的亲人,可草民绝对不会为亲情而罔顾法纪。”
内心的不安让他忍不住再一次强调杀人的是苏绯色。
玉璇玑却讥消一笑:“是吗?那本督再问你,嫁祸他人,劫持天牢,欺君罔上又该当何罪?”
这......这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玉璇玑会知道这些事情?
李庆延只觉得心中乱成一团,完全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
见他不回答,玉璇玑干脆将凤眼一挑,连音调都提高了几度:“说啊,你刚刚不是说得挺好的吗?现在怎么不说了?”
玉璇玑咄咄逼人,李庆延支支吾吾,这场景就是傻子都看明白了。
看来这事并没有他们想象中的那么简单,应该还会有转机。
想到这里,苏德言赶紧跪下:“皇上明察,若这事是小女做的,微臣一定亲自将小女押赴刑场,可如果是有人故意陷害小女想抹黑丞相府,皇上一定要还小女一个清白。”
小女?苏绯色心中冷笑。
她刚刚进门前分明还听见苏德言骂她孽女。
可惜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