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拒绝,刚刚才逼回去的眼泪仿佛又有了涌出眼窝的苗头。
到有人的地方了,两人又自然而然的放开手。
到了家里,关上门,陈建邦都没等得及进屋,就把毛金兰抱在了怀里。
毛金兰在陈建邦怀里哭出了声。
陈建邦不知道怎么安慰她,只知道用手轻轻的拍着她的肩膀,“金兰,我们以后好好过。”
毛金兰从嫁给陈建邦的那年开始,陈建邦就一直称呼毛金兰做姐,只有在床上的时候才会亲昵的叫她金兰,叫她媳妇儿。
她的眼泪一下子就下来了,哪怕向立刻答应,她还是问了,“那你以后还叫我姐吗?”这是毛金兰最膈应的一件事儿了。
陈建邦好笑的摇摇头,“不叫了,再也不叫了。”本来就不应该叫。
其实他该庆幸的,庆幸当年毛金丽背叛。
无数次她在想,如果他娶的是毛金丽,他这辈子也走不到如今的地位,下场可能比老牛还要凄惨,毕竟王梅花再混也不会给老牛戴绿帽子啊。
哭过了毛金兰去做饭,两人像平常一样吃完饭,毛金兰把陈建邦送到门口,陈建邦抱了毛金兰一下,“等我回来。”
听出陈建邦潜台词的毛金兰的脸一下子就红了。
在家呆了一会儿,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