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魔教的爪牙之下荡然无存,也是最近才明白过来,原来好像每个人都有要长大的时候,长大了不能再如同从前一般无所事事,长大了便要接过从长辈们肩膀上放下来的担子,扛着它,继续前行。
在这个红霞漫天的黄昏,杨鸿叶好像抓住了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抓住,困惑,迷茫,不解,纷至沓来。
他站起身拍拍屁股,确认自己这件为了掌教继任典礼而做的白色道袍并没弄脏之后才咧嘴对祝飞羽一笑。
“放手去干,师父在的时候天大的事情都没能压到我们这一辈头上来,师弟你也是啊,就算天塌下来,还有两位师叔与我们不成器的七个师兄顶着,天下可以记不住师父徐长今,但却千万不要被江湖忘记了上清观,去吧,带上师叔的剑。”
得了杨鸿叶允许,祝飞羽心便踏实下来,其实就连他也不明白究竟为什么明明面前这位山上最清闲的小师兄却好像成了掌教师叔不在之后的主心骨一般。
有时候祝飞羽总有种错觉,好似只要有小师兄在,天就塌不下来。
别了上清观,祝飞羽第二度踏进江湖,其实满打满算这几年来在上清观待过的日子就那么短短几个月而已,分明只有几个月时间,却好似已经将整个人全部融入上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