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去找一些存在感,就比如倚靠在二楼大开的窗户之前的这位白衣儒生,看其年纪不过三十岁到四十岁之间,倒是生的有模有样,腰间悬挂一块玉佩,此玉看似造价不菲,实则不过几两银子的赝品而已,寻常人看不出来,但与公主作伴这么久早就见过不少好东西的张明月岂会看不出来?有一位青年画师正在宣纸上勾勒这位儒生的模样,只不过寥寥几笔就勾画的惟妙惟肖,的确是有点水平的画师,不上任何颜料,只不过一张纸,一个架子,一支狼毫笔,一方砚台而已,不难看出这青年画师早已经轻车熟路,一幅画不过几十个呼吸便已画的入木三分,并且将窗台甚至窗外的夜景都勾勒了进去。
“谢谢,三两银子。”
年轻画师伸出手轻轻一笑,那儒生倒也不犹豫,只是摸索了半天才勉勉强强从钱袋里凑足三两银子,从这一点便能看出其是来这江夏楼的第二种人,打肿脸充胖子的人。
张明月三人只不过看了一幅画的时间而已,画完就再也没了看下去的兴致,仔细搜寻一番确定第二楼也无公主几人身影后便准备再上一层楼,谁知就在这时候那卷起了画的儒生却叫住了三人。
“三位为何不在这里留下一幅画?须知这天下的风景没有比这江夏楼更为美丽的,来了一趟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