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天有大雨,所以姜水上除了他这种起早贪黑收网下网的渔民之外,其实大多数渔民都还在船舱睡的正香。
他摸遍尸体全身,只摸出来一副已经湿透的画像和几封早已经字迹被泡的模糊的书信,除去这些之外,倒是在尸体怀中摸到了一颗圆圆的珠子,除此之外,别无他物,倒是能认清楚这少年人身上受了两处伤,一处肩膀,一处胸口,还认出了这少年人额头有颗鲜红的朱砂。
“也不知是得罪了哪儿的狠人,居然给人这么痛苦的死法儿,真是有些过分了,更可恨的是身上居然连一个值钱的物件儿都没有,真是倒霉。”
赵骞拉着少年人的右手手臂在甲板上拖走,不去管这具尸体的脑袋在甲板上磕磕碰碰,他要将他重新丢进姜水中等待清道夫来处理,可是就在他要动手的时候感觉到这少年人右手一阵抽搐。
还没死,受了这么重的伤都能捡回一条命,也许他不该死。
这位自打小便生活在姜水的年轻男子大发善心将这具“尸体留了下来。“
他说。
“我赵骞就是一个空有一身力气的莽夫,其他什么都没有,我也算不得是救你,因为我没钱请大夫,我只是给你个机会看你会不会自己醒来而已,醒来了就罢了,就当是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