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你们接下来要做什么,不过我都不希望你来打扰我,因为我累了,我想睡一觉。”
“你可知道你是在跟谁说话?”
道人有些不开心了,因为他不怎么喜欢被人无视。
“我说我记性不太好,没想到你记性也不太好,我说了我不认识你,就算认识也未必能想的起来,又如何知道你是谁?”
道人终究是不再发怒了,因为有人看了过来,一个背着剑匣的黄牙老头儿,他知道他不敢得罪这来历不明的老头儿,哪怕他是中原堂堂道教圣地玉清观掌教的门下大弟子,因为这里并非北魏中原,也因为并非道教圣地名头到了任何地方都那么好使,至少他这一趟就吃了不少亏。
“你真不记得她?”
“不记得。”
“就算她现在可能有危险你也不去救?”
“不去,我都不认识,去救的做什么?更何况以我这点微末本事就算想救也未必能救得了。”
阿牛走了,留下一脸错愕的道人,道人喃喃道。
“我不信这天下还真能有这种无稽之谈,我就要看你装到什么时候。”
这一夜直折腾到后半夜营地才渐渐安静下来,仍安排有人守夜,毕竟这广袤无垠的大漠谁都不知道半夜里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