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晚上咱们哥儿两去喝一杯怎么样?”
“你不是不喝酒吗?还是我强行给你灌下去一壶。”
“以前不喝酒,不过嘛,人总是会变的,而且走了这么一趟黑沙漠,看黄牙老头儿经常喝酒,也就时不时的念叨念叨喝醉的滋味,毕竟我现在无牵无挂,都不知道为什么活下去,有时候喝点酒其实也不错的。”
“你是不是觉得自己活着完全没有意思,你娘走了,你妻子也被你杀了,你在这世上孑然一身而已。”
“是的,有时候会觉得没意思。”
“所以你应该找一个为自己活下去的理由,而且我相信你一定会找到这个理由的那一天。”
他们二人不洗澡就直接出了客店,边境小镇较之内地比起来或有不及,但其实也很热闹,南来北往客商不少,平日里各家店铺倒也算得上生意兴隆。
他们踏进了一家名为客似云来的客栈,这时候阿牛的左臂已经取下了绷带,能动,不过不敢用太大力气。
店小二很热情上来招呼。
“两位客官是外乡人吧?”
外乡人?
阿牛笑了笑。
“如果外乡人的意思是从外乡而来的人,那我们姑且算是。”
他们要了几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