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他算不得认识,只不过见过几次面而已,他是个又臭又硬的老小子,我对他感觉并不怎么好,而且就算我们有共同认识的人也不能代表什么,因为他并没说他认识的那个人跟他是朋友。”
“好吧,我听不懂你们说的这些莫名其妙云里雾里的话。”
阿牛坦然一笑。
“老头儿,这么久了我们好像还没像现在这样好好的聊过一次天,你记不记得无面人说的那句话,他说他很熟悉你的剑,而你们又是第一次见面,那就是说他见过你的师父,我很好奇你的师父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我师父啊,那就厉害喽,不过师父他老人家不允许我在外面提自己是他徒弟,因为他觉着丢人。”
“”
阿牛真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只有些郁闷道。
“一剑能斩八爪鱼,逼退无面人,这等手段都能说替他丢人?你师父莫不是太看得起自己了。”
“那倒不会,师父收了三个弟子,就唯独我最没用,你现在还小,以后说不定就能听到我三个师兄的大名。”
这一夜大雨终于在后半夜停了下来,方兰生与渔夫喝的酩酊大醉,被抬回床上,第二日到日中才渐渐醒来,原本打算清早就出发的商队愣是被推迟到中午,只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