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镖师愣住了,她没想到竟然从阿牛嘴里冒出来这么一句话。
“不管怎么样,你好歹也是个男人,总应该拿出一点男人的样子,他揍你,你就揍他,都是两只耳朵一张嘴,你怕什么。”
“我不揍人,我也揍不过人。”
阿牛留下这么轻声一句就去了最外围的位置,似在跟自己置气。
女镖师无奈只能离去,那群汉子也知道欺负这样一个逆来顺受的受气包实在毫无趣味,正是夜深,一天的赶路已精疲力尽,再无闹下去的兴致,也都沉沉睡去,除去守夜的年轻镖师之外,渐渐营地响起鼾声,不远处的女镖师那一队人马,除去守夜的几个镖师,其他女子倒也都各自进了营帐安然入睡,正是夜深,除去蛐蛐叫声和清微的风声,就只剩下小溪的潺潺流水,再也听不到其他。
秋天的夜里已经有了不少萤火虫,飞来飞去星星点点。
“是在跟自己置气?恨自己没有本事只能被人欺负?”
守夜的年轻胯剑镖师走到了还未休息的阿牛身旁,彼时阿牛正在用溪水清洗自己的鼻子。
“没有,弱肉强食很正常。”
阿牛摇摇头,哪怕他的脸蛋已经肿的不像样子。
年轻镖师似自言自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