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出去几十封信,我很好奇你是送给哪些人,后天便是姜家盛会之期。”
何清秀如此提醒。
“司马云还不见回来,你去能不能应付得了轩辕宏图?”
“能不能应付都要应付,那些信是司马云让我送出去,我也不知收信的究竟是什么人,这几天不出门倒不是因为见不得人,是司马云吩咐,今天出门也是司马云吩咐。”
“可是司马云并没有回来,他是如何联系到你的。”
“不是他联系到我,是他早就吩咐下来,听起来很荒诞是不是?事实上司马云就是这样一个人,他好像能算准天下所有事情,甚至连今天太阳都算了出来,他要我去拜访几个人,这几个人来头都极大,并且要我带上见面礼。”
“既然是来头极大的人,那肯定要带一份重礼。”
“不要重礼,他只让我买几壶绿酒带过去。”
当何清秀王木生跟着书生穿过大街小巷人潮涌动到达一处潮湿巷子时候才看到了司马云所说的来头极大的人,分明不过是一个邋里邋遢老头儿而已,一头凌乱花白头发如似鸡窝,双眼微闭,穿着一身黑色油腻破旧狐裘,慵懒的蜷缩在巷子里唯一能被太阳照射到的破旧太师椅上打盹儿,时不时扯几声呼噜,旁边还放着两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