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年头,早就有了一身喜怒不形于色的本事,依旧难以平和相处,司马云遥敬他一杯酒,老人也不过轻轻抿了一口而已,并道自己年事已高,还想苟活几个年头,喝酒并不是一件好事。
司马云道。
“喝酒的确不是一个好事,可是还是有那么多人愿意喝酒,因为这些人通常大概都有不愉快的事情郁郁结于心间,司马云一向喜欢替人解决这些不开心的事情,故此才能得如此多朋友相助于我,老爷子觉得我做人可够仗义?”
公孙云道。
“老夫与你见面不过才片刻而已,如何知道你够不够仗义?不过即便是你仗义又如何?你始终非我蓬莱人,倘若给老夫知道你若做了什么对不起蓬莱的事情,恐怕老夫即便是横渡千里也要将你项上人头取下,你信不信老夫有这个本事?你身边这些个朋友或许很厉害,不过老夫若是以命相搏,恐怕他们也讨不到什么好处。”
“信,如何不信?可是咱们既然坐在这里和谈了,就不要说这些没用的了。”
司马云并不拆穿眼前老人所在的公孙家于蓬莱之地所做的那些恶事,他只是轻声道:“老爷子应该看的出来我是一个很仗义的人,通常谁拥有一个很仗义的朋友都会很高兴,并且会对这位朋友鼎力相助,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