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公孙止便如此堂而皇之等候,司马云故此才有些惊讶。
“嗯。”
公孙止似有千言万语在心间,末了吐出来的只有这包含不知多少叹息的一个嗯字。
“我猜司马公子肯定有用的上我的地方。”
他说。
“如果,如果司马公子愿意,公孙止说不定许多地方也能效犬马之劳。”
“你这么做是把自己往火坑里推。”
司马云指了指公孙止身后那些看起来不过是路过,其实总是有意无意朝这边看来的公孙一脉。
“他们肯定不乐意见到你向我投诚,说不定他们还想杀了你。”
“他们想杀了我更好,怕就怕的是笑里藏刀,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向我出手,与其如此担惊受怕,倒不如直接表明立场来的更直接一点。”
大抵是没想到司马云并不像他所想的那般因为碍于身在公孙家便义正言辞拒绝,公孙止心中倒也松了一口气,他又说。
“可能司马公子想问我为什么连自己家里人都不相信,偏偏选择了相信公子你,对此我只能说,对于大多数人而言,蓬莱是家。飞来峰是家。公孙家是家,可那只是对大多数人而言,并非对于我公孙止,如果天下真的有家,我希望是一个能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