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死,只有公孙家死的差不多,才能真正还蓬莱一片安宁。”
“司马小儿,休得胡言乱语,我公孙家对蓬莱人做什么事情了?你倒是说说看。”
依旧被李玉湖锁住咽喉的公孙云面红耳赤满面怒容,仅看其这幅表情倒还真像是受了莫大的冤枉一般,只是老人越是如此,司马云笑的便越是大声。
“公孙老爷子何至于如此激动?莫不是被我说到了短处义愤填膺不成?本来我并不想提这茬儿,可是我想找公孙家的麻烦总得师出有名不是?想来想去好像唯一拿的出来的借口也就是这么一个替蓬莱土著出头了,虽然我并不是很喜欢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不过公孙家有些人让我觉得烦了,所以我不得不这么做。”
“让公子觉得烦了?公子倒是说说看我公孙家究竟是谁让你觉得烦了?”
参禅老祖之一不禁问道。
这时候司马云看向脸色愈发阴沉的公孙静道。
“不就是这位号称春秋之后天下第二的奇才公孙静?我等千里迢迢跋山涉水漂洋过海,几次险些葬身鱼腹,为的就是这家伙将来参与我们的计划,可跑了这么远的路之后才发现我们要找的人是一个根本烂泥扶不上墙的家伙,你说气不气人。”
“司马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