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那样?”
花想容见公孙静这般恼怒,也不得不压低了声音。
“行了,别说了,就我这垂头丧气的鸟样没资格做你们的公子,你们哪儿来的回哪儿去吧。”
公孙静大为恼怒,哪怕明知道此事怎么算都轮不到花想容来承担后果却也不知不觉将这怒气撒在花想容身上几分。
原本以为花想容定然会摆手离去,倒是不曾想到花想容竟是眼眶之中噙满眼泪。
“怎么?你不要告诉我你舍不得我这狼狈不堪的家伙。”
公孙静倒无怜香惜玉之心,反而竟大有一种破罐子破摔味道。
“公子切莫要说这些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的话,就连公子自己也说了公子只不过是输在了没有趁手兵器之上,倘若一旦给公子找到趁手兵器,野狼岂有不败之理?”
花想容梨花带泪,公孙静虽不常与女子打交道,但初见花想容第一眼时候公孙静便落下了此女放荡不羁念头,第一印象难改,故此纵使眼前女子我见犹怜,公孙静依旧咬紧牙关不松口。
“行了,你也别说废话了,总之我才来中原第一战便在野狼手上吃了大亏,想必也做不了你红山会总瓢把子,与其如此出去遭人笑话,倒不如咱们趁早分道扬镳,你走你的阳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