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他那么一掌就足够拍死我了,我看不见他的样子,连他说话声音都是刻意伪装过的,我很想帮你们,也好让我自己出了这口恶气,可是很抱歉,我做不到。”
穷书生落寞叹气。
“我真的做不到,他服用了你们的那什么草只是休息了片刻便恢复不少,要不是你们及时赶来,我可能已经跟我表妹上了黄泉路。”
好像好不容易得来的线索就这么从中间断了。
剑无求顿时感觉大为恼火。
“早知道如此我们还钓鱼做什么?倒不如跟着这小哥直接去将那家伙杀了,免得夜长梦多,现在好了。人也走了,这么大的江南我们去哪儿找?不过话说回来,那家伙胆子倒还真大,也不管那根草是不是有毒就这么吃了。”
“这很正常。”
司马云道。
“换做是我们也一样,毕竟早死不如晚死,只是他若不吃了这棵噬心草还好,吃了怕才是真正倒了大霉。”
“嗯?你这句话是甚么意思?”
剑无求更加不明白了。
“噬心草是解药,如何吃不得?不吃噬心草如何能解李哥的碎心掌?”
“所以我说你们有时候都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司马云笑着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