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那般一杯接一杯,一直饮下三杯,呼出一口热气后才轻声道。
“第一次听说买家比卖家还着急的,就冲这么一点,我觉得我应该没有找错人,你能帮我杀了我要杀的人,”
“就冲这么几句话便相信我?你可真是胆子够大的,难道就不怕我司马云卖了你?”
“你不会那么做,你要真是那么不守信用的人,生意也不会做到现在这么大了对不对?”
“你看的倒是挺透彻,看来最近那疯子没有少来烦你,为什么你不干脆出手将他解决了?也免得再被这只烦人的苍蝇纠缠上?”
“就算要解决也是解决放苍蝇出来的人对不对?俗话说的好,打狗也要看主人,如今是我有求于你,我又怎会驳了你司马云的面子对不对?就算要杀,也是在你完成了答应我的事情之后。”
“我本以为你不懂人情世故,才会将咱们的峨眉仙子几度气到抓狂,可现在看来,你非但懂,反而比我更晓得其中利害,我能不能问一句,当日你是事先知道公孙静身份才出手还是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出的手?”
“大概是第二种。”
这南城偏僻处的酒家一如既往像是那一年,不止是周遭环境,而且这里安静的也只有两人斟酌,司马云揣测大抵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