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
连工作人员都能猜到江南要做什么，那底下某些熟人就更能猜到了。
比如陆成舟，迈尔斯，皮埃尔和利古马斯，甚至连肯牛尼都意识到了。
“他……”
“莫非他……”
“他真的又要做那种事了？”
“要知道这可是国际数学家大会啊！是一小时报告会，台底下有几千人，他难道又要当众来一次数学奇迹发生？”
“那这一次，又要证明什么？？”
“哪个猜想？哪个难题？”
“如果是一般性常规猜想也就罢了，他应该不可能再证明前三等猜想了吧？”
“毕竟他都已经一人六猜想了，前天才刚证明霍奇猜想。”
“即便他再聪明，再妖孽，可他毕竟只有十九岁，哪来那么多时间思考？”
“……”
陆成舟，迈尔斯，皮埃尔，利古马斯和肯牛尼等大佬，都一阵面面相觑，包括隐于人群之中的白人威尔也是如此。
这些人对江南最是熟悉，自然明白，江南找工作人员要黑板是为了什么。
毕竟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前天才刚刚发生过一次，还历历在目。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