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便沉默了一瞬,这才缓声道:“为人子女,是应当如此。可是烟绯,当真没有怨吗?”
试探自己对慕夫人有没有怨恨之意做什么?
慕烟绯神情微微紧绷,语气却依旧一如往常的轻松答道:“有道是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父叫子亡子不的不亡,无论母亲曾经对烟绯做些什么,可总有点是不会变的。母亲便是烟绯的母亲,如今母亲得了重病,烟绯定要在床前侍疾。”
慕烟绯说完,抬头仔细打量着镇国侯的表情,想要从他眼神里看出些什么东西来,却发现,她竟然一点都看不出来镇国侯在想什么!
这个男人,简直太可怕了!
慕烟绯甚至有些怀疑,这个看起来云淡风轻的男人,究竟会对什么东西产生欲望,也甚至,谁会玩的过他!
紧紧掐着掌心,慕烟绯低下头去,掩盖住眼神里的惊惧。
只是她刚低下头,就听到镇国侯一贯清淡的声音:“那日长公主留下你,可曾说了些……关于镇国侯府的事情?”
感受着这样的断句,慕烟绯总觉得,镇国侯似乎只是想知道,关于长公主对她说了什么话。
可是,为什么呢?
难道镇国侯也怕长公主不成?
还是他们二人在许久之前,早有恩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