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弱的形象出现在萧琢面前,面色苍白,浑身无力,斜斜的倚在床边,虚弱潦倒。
“你怎么弄成这个样子?”萧琢剑眉拢起问。
苏沅一直都在茯苓阁照顾郑好,实在看不得她这样折磨自己,“殿下,孺人一直不肯喝药,每回请了大夫也被她赶走了。”
萧琢一听更恼火了,“有病不吃药,赶着下去和你父母团聚吗?”
苏沅和叶长史都听的睁大了眼睛,听听这是人说的话吗?
对于萧琢来说,郑好没有做错任何事情,郑家的罪不应该落到她身上,即便她是王府里的摆设,他也不曾亏待了她去。
郑好纯粹是自己作,作到自己都生气的那一种,萧琢现在还这样说,她不管不顾的就吼了出来:“那殿下要妾怎么办!我现在什么都没了,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我赶不赶着和父母团聚关你什么事,你凭什么说我!”
榻上躺了这么久,她想开了,萧琢都不喜欢她,她还那么好脾气干什么,干脆就把所有的不满说开好了。
一见阵仗不对,苏沅和叶长史赶紧出了茯苓阁,之后苏沅还很匪夷所思,“她这是崛起了吗?”
里面的萧琢不跟郑好吵,他没那功夫,“身子是你自己的,你也知道你已经没有亲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