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地,眼睁睁的看着谢家灭门,一众子女流落街头任人欺凌,她凭什么。
“文茵。”魏晚蘅扯了下她的袖子,表情有些隐忍:“攸宁是无辜的,你这样说,南枝也会伤心的。”她看了看崔攸宁,整个人僵硬的站在那里,面无血色,交叠着的双手攥的紧紧的。
“就一起去吧,很多年没有见过她了。”昭阳说罢后还是端庄雍容的走开,她笑了一整日,脸有些僵,到了夜晚,终于不用做明德柔嘉的公主殿下了。
她的故乡,父母,孩子,朋友,以后再也见不到了。
昭阳的眼泪滴落在手背上。
府内的事情谢染并不知道,她觉得很累就先行回魏王府了,寒水斋里灯火通明,看样子是萧琢在,她把院门关紧后才进去,萧琢坐在书案前,提笔写着什么。
木门吱呀呀响着,萧琢稍稍抬眼看了下,道:“回来了,这是西凉进贡的葡萄酒,陛下赏了许多,我不爱喝,都给你拿来了。”
每次王府得了什么赏赐,凡是谢染感兴趣的,萧琢都会送过来,久而久之,谢染都习惯了,她寻了个舒服的角度坐下,胳膊支在桌案上,瞥了眼萧琢按着的东西。
“写什么呢?”
“治水之策。”萧琢浅声答,萧临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