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的人,会是他自己。
    ——
    思绪想得飘远,厉雪桐脸上的泪痕越来越多,最终不得变成了嚎啕大哭。
    “叩叩叩。”
    车窗外突然响起了几声敲打声。
    透过厚厚的车窗,可以看出,那个人正是霍少贤。
    “干嘛?”
    厉雪桐摇下车窗恶狠狠的问道,全然不顾自己现在满脸泪痕的狼狈。
    “不干嘛,以为你在车里窒息了。”霍少贤像是没有看到她的狼狈似的,带着淡淡的笑意说着。
    “你才窒息了呢!”
    她气冲冲的从车上来,狠狠的甩上了车门,连走边上锁,大步的走进了单元楼里。
    霍少贤跟了进去。
    在等电梯的时间,他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包纸巾递了过去,“擦擦吧!真是弄不懂你们女人,好好的非要去学人家韩国人化什么水光妆?搞得一脸水,有嘛意思?”
    厉雪桐本来已经不哭了,正在想办法稳住自己的情绪呢,也顾不上脸还着泪痕,没想到他突然来了这么一句,忍不住噗的一声笑了出来。
    “你个大男人懂什么叫水光妆吗?不懂装懂是可耻的,知道不?”
    不过,说归说,但手上还是接过了他递过来的纸巾。
    反正最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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