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事的世外高人,外表确实一副流氓像。
我奶似乎挺瞧不上他,让他赶紧动手,然后滚蛋。
他也不生气,取出剪刀,在纱布上打磨着。
边打磨,三爷边嘱咐我,说一会儿修掌纹,会特别疼,你小子要忍住,一声都不能叫。
我当即点头,觉得这又是一项禁忌。
可后来我才知道,三爷只不过是嫌我叫的麻烦,乱他心神。
他也注意到我头顶的纱布,就问奶奶怎么回事。
奶奶说怕我挠,就裹上来。
三爷也没怀疑,只是说裹上点也好,不然一会又痒又难受。
说着,他用剪刀刺破了自己的手指,用血珠涂抹着剪刀刃。
剪刀有两个刃,他只涂一个,特别仔细。
等他涂完,又用剪刀刺破我手指,涂另外一个刀刃。
“你这小子,阴时阴命阎王胎;爷爷我呢,阳时阳命天王种,咱俩混一起,什么牛鬼蛇神都他妈得退散。”
三爷神神叨叨念了一句,跟唱曲子一样,我正听的入迷,他一剪子扎向我的手心。
我都能听见噗嗤一声,可想剪子扎的多深。
扎完就算了,三爷还拧,还他妈转。
在我手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