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贺云虎好像并不这样想,他蹲下身子,两只手放在人家脚印上摸了半天,又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
我皱了皱眉头,心说,万一那真是那个光头尿的裤子可咋办?
可贺云虎两根指头摸了摸,又闻,瞎了的眼睛眨了两下,说,这些水是有股腥味,可不是尿骚味,是河水的腥味!
我一把把贺云虎拉起来,劝他别闹了。
其实在我心里,我一直都觉得贺云虎不行,三爷没有教他什么扎实的本事,还瞎着两只眼,能干什么呢?
可贺云虎猛地就甩开了我,他转头瞪了我一眼,就好像能看见一样,然后站起来,煞有介事的说:“哥,你不觉得刚刚那个光头怪怪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