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们不得好死。
我心说,要是再不快点,大胖可就真的要不得好死了。
大胖的爸爸也是个胖子,穿着汗衫和大裤衩出来给我们开门,一脸凶神恶煞的样子,可我没时间害怕,跳起来一把抓住了这个比我还高的男人,问他大胖在哪儿。
男人打了个哈欠,又是一阵破口大骂,说他们家大胖是好学生,不能跟我们一起去游戏厅。
狗仔长得又瘦又小,很轻易的就从男人和门口的缝隙里窜了进去,二话不说就冲进了大胖的卧室,紧接着,就是一阵哀嚎声。
我听见狗仔在喊我,贺云蜚,出事了,你快来!
大胖的爸爸也吓了一跳,骂骂咧咧的就往里走,可当我们到达大胖的卧室门口时,全都傻眼了——大胖的卧室里一个人都没有,可床上却有一个人形,不是别的,正是水渍。
我把情况跟贺云虎大体一说,他摸过去,趴在大胖床上闻了闻,皱着眉头说,大胖是不是太久没有换床单了?
我攥了攥拳头,说,你他妈的说重点!
贺云虎又在床上摸了一会儿,指头一捻,说,是河水,你看,还有绿藻。
我没时间看他手里捏的到底是啥玩意儿,就听见身后传来了大胖他爸的打骂声:“这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