剃头的买卖,自己的头,自己没有资格剃,不然,三爷当年也不会束手束脚的躺在床上等死。
我问贺云虎是怎么发现的,他不是瞎了吗?
贺云虎说,别忘了,我可是有阴阳眼的人,虽然那眼睛已经不在我身上了,可从小留下的影响,哪有那么容易就被消除。
贺云虎根本就没给我反应的机会,一把按住我,一口咬破了自己的手指,眼看血从他的手指里流出来,在食指的指端聚集了一个血珠,他抬起手来,二话不说,就把血涂在了我的眉心,他好像咋写什么东西,可我感觉不出来。
一直到他收回手,我才发现,他的眉心好像也有一丝血迹,我还没来得及问这是怎么回事,就忽然感觉自己双眼发烫,眼珠子就好像要烧起来了似的。
“啊——”
我不由自主的哀嚎了起来,眼球的疼痛锥心刺骨,我死死地抓着贺云虎的手,问他,这他妈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要对我做什么?
贺云虎倒是一点儿也不心虚,他一把揽住我,手还在我额头不停地画着,我几乎已经痛的站不住了,贺云虎就一把揪住我的领子,强迫我站着。到最后,我几乎是被他提溜在原地。
生理性的泪水不停地从眼睛里流出来,都没能浇灭里面燃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