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胡宁已经上去过一次了,还平平安安的下来了,那他肯定已经认识路了,我们仨都是本地人,就算迷路了,也可以随便找个老乡把我们带下来。
我们仨约好了,第二天就瞒着家里人上了山。
我不知道奶奶和三爷知不知道这件事,不过,他们俩都年纪大了,上山这种体力活,不能再麻烦他们了,而且,三爷为了供我上学,连棺材本都拿出来了,我不能再让他们为了我吃苦了。
不知道是不是我们仨走早了,路上竟然一个人都没有,胡宁走到那座山下,找到了一棵树,上面的树皮被剥下来了一块,正是胡宁上次做的记号。
胡晓宇找了几根解释的树枝给我们递到手里,说这东西可以帮我们支撑身体,到时候不会累。
山上都是杂草,当真是连条能走的小路都没有,我看还有那种拉人皮肉的草,当时就庆幸还好自己为了躲蚊子,穿了长衣长裤,并且还不死心的把裤子扎进了袜子里。
不过,那时候我太高兴了,居然忘了问清楚一件事,那就是——我们三个上山,跟他们问我是不是三爷的徒弟有什么关系?
胡宁一开始还像个导游一样走在我们前面,一路不停地絮叨着,说那边是他们走过的地方,我们就不需要再去了,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