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冷霜雨却一把抓住我,说怕里面危险,要跟我一起进去,顺带着还劝李青,说李青身强力壮的,当然要一马当先。
李青还以为这是夸他呢,高兴坏了,要求冷霜雨跟在他身后,就开始往里走。
城隍庙路面只有一个小小的院子,一个石鼎摆在中间,应该是以前上香用的,可现在石鼎早就在长久的日晒雨淋里裂开了一道道缝隙,里面的沙子和香灰也几乎被和成了泥,又被晒干,还长出了厚厚的一层草,草根顺着缝隙长了出来。
我们三个兵分三路,大着胆子四处看了看,冷霜雨一边咳嗽一边说:“我看这不像是城隍庙,倒更像是灵堂!怎么阴森森的……”
我听到这话,冷哼的一声,回应道:“你过来看看就知道什么叫阴森了……”
李青和冷霜雨没发现什么,索性就都跟着我进了大堂,大堂正中间还摆放在城隍爷,掉漆掉的一言难尽,本来应该是红色的脸,现在却一片斑驳,甚至连眼睛都掉了一个,仅存的红色部分还因为厚厚的灰尘已经变了色。
城隍老爷咧着嘴,掉了一只手,一只眼睛,胡子也掉了一半,斜垮垮的挂在脸上,冷霜雨拽着我,打了个哆嗦,抱怨说这地方能有什么宝贝啊。
李青却一下子来了劲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