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里灌了铅屑,而不是直接灌防锈漆这一类液体,那必然是还想着能有人把这里打开,至少,对方并没有想要彻底毁了这个地方。
所以,这是不是就是三爷让我找的地方呢?
冷霜雨捅了半天,还是没能捅开,她一边皱着眉头观察锁眼儿,一边儿自我怀疑,说这不科学啊,她开锁还没有失败过呢,而且她刚刚明明就感觉到锁里的机关动了,应该是开了才对啊。
我这才想起来,把这锁被涂了防锈漆的事情告诉了她,冷霜雨都是自来熟,一巴掌就拍了过来,嫌弃我不早说。
我们俩你一言我一语的正斗嘴呢,洞口就传来了一阵咆哮:“我说你们来,是活着还是死了啊,怎么一点儿动静都没有?要是还活着,那就给我个信儿啊倒是!”
我和冷霜雨对视了一眼,马上安静了下来,我轻声跟冷霜雨说:“你刚刚要是这个嗓门儿喊我,那我肯定能听见。”
冷霜雨也打了个哆嗦,说,这声音像打雷一样,她把嗓子扯破了也发不出来!
我赶紧往外大骂,我说你把你的破锣嗓子收一收不行?耳朵就要给震聋了!
可李青好像没听见似的,还在往里喊,冷霜雨一副“你看我刚刚就是这样喊你的”的模样,冲我耸了耸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