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看还好,这样一看,我竟然有点儿头晕,估计是被吸得血太多了,身体吃不消。
我又试着往外揪了一下这只虫子,还是那样,它像是有钩子一样,死死地勾在胳膊上,我记得三爷跟我说过摘蚂蟥的方法,拿火烤,把虫子烤死了,也就自己掉下来了。
我心说,反正都是虫子,蛊虫和蚂蟥应该也差不多,只可惜打火机在冷霜雨身上,我这一时也搞不到火啊。
没办法,我只好先想办法把还围在我旁边的几只蛊虫给弄死。
我还想用老办法,拿起衣服来就想包,可它们好像学聪明了,只要我往上一扑,它们就四散开来,还飞得很高。
我正手忙脚乱的抓蛊虫,心里盘算着是不是应该用点儿其他的方法,这时,忽然一根针从我的眼前飞过,十分准确的刺穿了一只血红色的虫子,虫子应声倒地,连挣扎都没有,我仔细看过去,就发现这虫子的脑袋都被刺穿了。
我抬头看向不远处,果然,冷霜雨正站在那儿,就这一会儿的时间,我旁边的四五只虫子纷纷落在了地上。
我从虫子身上抽下了一根针,举起来问她:“你不是说你没有了么?还装模作样的甩头发给我看?”
冷霜雨朝我翻了个白眼儿,没好气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