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拿捏住花生米的平衡,用巧劲儿,只不过,我们都太过习惯那些动作,而把这种巧劲儿当成了无意识动作。
意识到这一点以后,我心里的急躁也就慢慢下去了,我逮住了一粒花生米,各种试探,终于,不知道多久以后,我终于夹起来了。
夹起来的可不像是放在筷子上的,稳当了很多,我快速移动筷子,终于吃进了嘴里,然后满意的喝了口酒,笑了。
说不定,我还真能当一个有本事的瞎子。
老头儿又把酒给我倒上,说:“你现在的样子,跟老三年轻的时候一模一样,急躁,还有一股傻劲儿,不过,也有闯劲儿,有决心!不过,这些都是师父告诉我的,我那时候年轻,可看不出这么多东西。”
既然这老头儿一声一个“老三”的叫,那恐怕辈分不可能比三爷低,否则,怎么也得叫声师兄才对啊。于是,我笑了笑,用一种自认为很乖巧的声音,喊了句师伯。
我的话音才刚落,这老头儿就笑了,笑的很放肆,过了好一会儿才停下来,还是没止住笑意:“你看你,就连这股蠢劲儿也像极了老三!”
这下倒是轮到我不解了,怎么,难道不是师伯,辈分还要再高么?
我都不知道自己该叫什么了,索性就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