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几乎是二话没说,猛然惊醒,却依旧佯装睡觉,果然,带子的结已经被打开了,一只手正放在我的眼睛上方,准备把带子取下来。
可是,老头儿给我糊的草药太厚了,草药连带着布条,全都跟我的眼睛黏在了一起,那人好像要使劲,我算准了机会,忽然出手,一把就抓住了对方的手腕。
“啪!”
忽然,一个手掌落下来,拍在了我的手上,我只觉得手上火辣辣的疼,不由自主的松开了手。
“臭小子,长本事了,老子给你换药,你发什么神经?!”
又是老头儿的声音,我这才松了口气,一边埋怨他下次靠近我之前能不能先说一声,一边从床上坐起身来,配合他换药。
老头儿小心翼翼的把旧布条解下来,检查了半天,发出了一阵满意的沉吟,又给我换上了一个新的,然后说,让我今天小心一点,如果顺利的话,今天晚上就可以换眼睛了。
我几乎是兴奋了一天,直到晚上,老头儿又带我来到了另外一个房间,这回没有寒气,倒是有一股热气,热浪滔天,仿佛我的对面是熊熊的烈火,下一秒就要把我吞噬了似的。
我下意识的往后一躲,却又被老头儿拽了回来,老头儿二话不说,猛地一推,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