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水分的符咒和头发都燃烧了起来,冒出了一股味道奇特的烟。
是啊,我怎么就没想到的,既然这口井压制的是非自然力量,那我直接用普通人都能用到的方法不就行了?
在冷霜雨面前,我倒觉得自己像个井底之蛙一样。当思想被禁锢久了,倒是也不觉得自己被禁锢着了。
等那团火被烧尽了,灰烬全都融进了水里,冷霜雨才抬起头来,为了确认似的问我们:“我们刚刚确实没有回头,对吗?”
何初雪一脸懵逼,眼睛瞪得大大的,想了想,还是点了头:“我被夹在中间,所以,如果你们两个任何人拐弯或者掉头,我肯定都会有所察觉,可是,我并没有发现这种情况。”
我也十分肯定,就是没有掉头。普通人或许会对这种无意识动作产生怀疑,可是,我的左手受伤了,我能扶墙的手,只有右手。如果我用左手扶墙,就算这一开始还是个无意识动作,可在左右扶到墙上的那一瞬间,我就一定会有所察觉。
人对伤口天生的敏感性,不论在什么情况之下,都会不由自主的去照顾自己受伤的地方。
这时,何初雪忽然抬起头来,咬着嘴唇,好一会儿,才开口问我:“你还记不记得,我们去神农山的时候,我们遇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