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默念着,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冷霜雨从地上找了一块烂木头,把自己的衣服缠了上去,之后,又从她的防水包里拿出了一个小瓶子,把里面的液体都倒在了衣服上。
我猜,那瓶子里装的一定是酒精了。
果然,弄完这些以后,她又掏出了打火机,先给自己点了支烟,又点着了衣服,她的衣服就变成了一个简易的火把。
只不过,这洞狭窄,就算有火把,也不能竖直着放,冷霜雨只要平着拿,把火把朝前。
“你倒是挺聪明的嘛!”我走的无聊,没话找话。可奇怪的是,他们两个却都不理我,好像没听见一样。
我吸了口气,正要继续说话,何初雪却忽然回过头,笑声嘱咐我:“别说话,仔细观察着点儿周围!”
我只好点了点头,看向墙壁,忽然,一个念头出现在了我的脑海里:“你们说,如果我们往墙上画记号,比如,我们一路划线,那如果我们真的穿过了一个节点,在那个节点上,对面的墙上不就有我们画的记号了么?”
我拍了下脑袋,怪自己为什么没有早点儿想到这个方法。可是,冷霜雨却忽然说:“还有一点很奇怪,如果真的我们穿过的是一个节点的话,我们三个人,已经不能简单地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