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疼!”
话说到这里的时候,凤凰就趴到了照片儿的旁边,莫名其妙的流出了两行清泪。
看到这女孩这样我也不好劝说什么,只能静静的等着,过了五分钟的功夫,那凤凰回头对我说:“我想不起来啊,要说认识这个人吧,我真有点印象,但我说什么也想不起来,这个人到底是谁在什么时候见过!”
旁边的警察都把笔记本拿出来了,准备写点什么看凤凰这么说,脸上又布满了失落。
我也不想逼凤凰,既然想不起来的话,那改天再说就行。
我拉着凤凰,就准备往家里面走,可就在这时候,突然间外面冲进来一大群人。
这群人一个一个的全都身穿白大褂,他们风风火火的跑到太平房,看到法医之后,立刻哭天嚎地的说:“师傅啊,您的弟弟去世了!”
哎呀,这什么情况一个接一个的,今儿个是什么日子啊。
我正考虑这事儿的时候,就听见后面扑通的一声。
回头一看,就看到法医居然跪在了地上,而旁边在之前还才当的警察,默默的扶起了法医。
这两家伙之前还相爱相杀,现在就变成了难兄难弟。
我跟着他们两个走到门口,就看见一个新的铁架抬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