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跑出来,可惜了这张脸。
“公子?”虞卿发现苏有辞似乎在走神,忍不住喊了一声,“我去外面打水来,先给公子洗漱。”
匆匆披上衣服,头发随意挽在脑后,虞卿从床脚绕开苏有辞下了床,穿上鞋袜,一刻不敢多呆,踉跄了一下往外走。
外面的冷风吹来,虞卿脑子瞬间清醒不少,刚才的燥热也降下来。
太、太难以启齿了。
刚才她靠近苏有辞时,竟然不小心碰到了晨间生气盎然的东西,她从前不知,可那回二叔对着她胡来时,她、她瞥见了。
即使保住了名节,未能让对方如愿,可那情形下,那些污言秽语和淫|乱说辞,该明白的不该明白的,全都被记下。
不是有意去想,只是,险些遭人侮辱一事,如何能忘得干净?
把水壶放在石面上,揭开水缸,发现这水缸里的水只是面上结了一层薄冰,用瓢一敲就碎,里面的水竟然没有冻住。
虞卿不由伸手摸了水缸,心下戚然。
果然是暖石生凿出来的。
舀了两瓢水灌满水壶,指尖被冰水冻得指尖发红,虞卿拍拍脸,将早上之事压下,这才拎着水壶回到房内。
昨夜放在铜炉旁的水温热,正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