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敛眼中情绪,在铜炉旁的矮几边坐下。
“今晚你还是别喝酒的好。”李长庚伸手拦住苏有辞,见虞卿走了过来,“好不容易聚到一起,哪能次次都喝酒。”
闻言苏有辞挑眉看着李长庚,“那喝茶?”
“喝茶!”
袁怀把酒放到一边去,拿起筷子,看上去最没心没肺,“福润楼的菜可真是汴京第一,这肘子还有卤肚,连花生都比别家炸得好吃。”
正好坐下的虞卿听到袁怀夸张的语气,低头时忍不住笑了一下。
若不和袁怀有感情牵扯,的确是个相处起来很轻松的人,便是有心思,但不深交,却也不算难办。
虞卿自认为不聪慧,却也懂得察言观色,更何况她现在的处境。
苏有辞握着杯子,余光扫过虞卿,不意外看到了她嘴角藏着的笑,眸色一暗。
袁怀的话很好笑吗?
一点都不好笑。
李长庚隐隐察觉到了气氛不对劲,甚至怀疑今晚他和袁怀突然到访,是不是破坏了苏有辞和虞卿的相处。
这两人,仿佛只是一般的主仆关系,可又不太像。
尽管高门大院里,多的是把身边伺候的女使拐到床上去的,可苏有辞就从未做过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