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何容易,她那些自以为是的招数在苏有辞面前不管用,见过了锦宴楼的美娇娘,又有贴心人红袖添香,这副身形样貌和家世,恐怕倾心的女子也不少。
她能做的,就是尽可能的让自己性格原原本本展露出来,把不该露出的情绪都藏起来,才会让苏有辞放下戒心。
念及此,虞卿只觉自己如今的行为太过孤注一掷,可偌大的汴京,她除了牢牢抓住苏有辞这根稻草外,再无其余的栖身之处。
几人笑谈至深夜,虞卿将木榻铺好,又取了两床被子,还不待回到苏有辞身边,便被苏有辞赶去睡觉。
错愕看了眼苏有辞,虞卿放下幔帐回到卧房时愣了愣。
才到子时,苏有辞竟然不让她陪着了?
心里不解却还是乖乖梳洗后,轻手轻脚躺在床上,就算屋内再暖和,被子上还是浸着一股寒意。
虞卿缩了缩手脚,往里侧靠去,被子拉到眼下,睡着前也没想明白苏有辞今晚奇怪的行为。
“你真不打算回国公府了?”
“回去再挨一顿打吗?皮糙肉厚的人来也挨不住老头子的一顿。”苏有辞提到国公府时,眼神里闪过暗光,“待春闱放榜后再说。”
“那至少是三月底四月初的事,可还有三四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