悉起来。
“公子?”虞卿呼吸只乱了一下,很快调整过来,睁圆眼睛看着苏有辞,轻眨了一下。
“年满十六,可有虚报?”
“……不曾。”虞卿撑着苏有辞的肩膀,指尖抓着他衣服,嗫嚅道:“公子可是有什么事要做?”
苏有辞低头离得更近了些,说话时嘴唇几乎碰到她的脸,“问得这么直接?”
不知怎么,虞卿不怕苏有辞。
犹豫了一下,虞卿缩回手,看着苏有辞,“我怕说话不直接,公子会误会。”
尽管虞卿说不清自己对苏有辞是什么感觉,可面对自己的救命恩人,她总归是有自知之明。
被救之人,不该自命清高,尤其是这样的处境下。
她说过任凭苏有辞处置,那就不会食言,更别说,苏有辞已经提到过,她要做的事还很多。
想起昨日晋国公府来的那位夫人,话里的暗示,虞卿从前不知,如今岂能不明白,无非是她与苏有辞是否有了肌肤之亲。
孤男寡女住在一个屋檐下几月,尤其还同塌而眠,便是没有,外人眼里也已不清白了。
不说外人,袁怀和李长庚心中怕也是这么想的。
四目相对,虞卿眼神干净,并未有半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