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服服帖帖,很厉害。”
“……姑娘过奖,我只是一个女使,做的都是分内的事。”
“可以我看,二公子待你的眼神可不止是看待女使,哪家的女使和主子睡在一个床上的。”
身着水红色罗裙的女子才刚说完这话,便觉自己失言,想找补又怕错上加错,眼神有些无措,盯着虞卿不知如何是好。
杨朝云生在将门,性格外放,父母兄长都是直来直往的人,寻常说话直接惯了。
从小到大,身边女使都跟自己一个性子,绣花女红只通了九窍,别的一窍不通。
但论起舞枪弄棍,还没有她不会的。
头一回遇上虞卿这样娇软,像是兔子一样的姑娘,好脾气到你说什么都不会生气一样,偏偏小脸尖俏,又生了一双大眼睛,多了几分清冷。
“姑娘别急,我明白你的意思,只是公子当我是女使,我便只是女使。”
“那他要心里没看清呢?我瞧着他糊涂得很,虽然我们接触不多,可他的事,便是手指破了个皮,都能传遍大街小巷,传出十几二十个花样来,那位锦宴楼里的姑娘,被赎身进了国公府,没个名分不说,尴尬得很。”
“公子从前的事,我并不清楚。”
杨朝云见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