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她的事,旁人管不着,任凭他们说去,还是你认为,我在京中的名声有多好?”苏有辞冷嗤一声。
京中那些人,要不是忌惮晋国公府的位高权重,哪里能对他和颜悦色,处处吹捧?
若不是晋国公府的出生,他怕是早被踩进泥里。
“得了得了,我不说了,你怎么还生气了?我说你这样,对小鱼儿要是上心了,便和人家姑娘说明白,免得不清不楚,惹人猜忌,她这年纪小,又无依无靠的,说不定你就是她唯一能依赖的大树,只求遮风挡雨,不求富贵荣华。”
苏有辞心念一动,又不自觉看向虞卿的方向。
绒黄色的身影,发间只带了简单的绒花发饰,像是草丛里开出最不起眼的一株花。
明明来一场暴雨、大风就能把她摧毁,却偏生坚强得抓住了脚下的泥,保住了生机。
“我知道。”
虞卿是不是只求安稳不求富贵,他不清楚,但他的确是虞卿唯一的依靠。
啧,就这样还嘴硬,迟早要吃大亏。
袁怀在心里腹诽了一句,拿着酒杯看向虞卿身边的杨朝云——